“不許通知她,你帶解藥來。”
薄晏西一拳砸在牆上,手背傳來的疼痛讓他脖頸處青筋鼓了起來。
現在,隻有疼痛能讓他保持半分理智。
冷水衝刷著他的身體,依舊散不了身體裏燥熱的血液。
他的腦海裏,自然而然的冒出了那幾次,女孩親近他的畫麵。
她的唇瓣軟軟的好像果凍……
她的唇瓣甜甜的好似蜂蜜……
卿卿……
……
宋卿卿接到雷琬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一夜沒睡,整個人很憔悴,臉色也差的厲害,接到電話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懵了。
讓司機趕緊送到顧凡的醫院,在VIP病房,宋卿卿看到了還未醒的薄晏西。
他整個人仿佛經曆一場戰爭,兩隻手掌都被紗布包裹著,臉色蒼白,眉心緊蹙,即便現在睡著,全身也緊繃的仿佛會隨時醒來。
雷琬小聲的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
“昨晚不知道怎麽搞的喝了下藥的酒,藥量很大,我們找到包間的時候,顧瑤冰自己在外頭脫光了,浴室門打不開,是祁煜踹開的,看到他把浴室裏的玻璃砸碎了,在紮手心。
我都不敢想,要是我們再晚到一會兒,他的手是不是要廢掉。”
宋卿卿不敢想象他當時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阻止自己開門。
“給了解藥以後,他清醒了一段時間,可是顧凡說藥量太大,解藥不怎麽起作用,頂多維持那藥不傷及根本。
顧凡說最好的辦法是通知你。
薄晏西死活不讓,說不想傷了你,又說不想你生氣。
後來藥效再發作,就隻能泡冰水,顧凡實在擔心他把身體搞垮了,給他注射了鎮靜劑,現在藥效還沒過,估計還要等一兩個小時才醒。”
宋卿卿其實昨晚已經原諒他對自己的懲罰,後來又生氣,是因為自己被戲弄的原因更多,其實昨晚她生氣離開更多的是生氣自己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