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西聲音淡淡的:
“不小心嗑了下手。”
說完,攤開掌心給宋卿卿看,紗布滲出一片紅色。
宋卿卿眼底暗了暗,麵上關心: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快點把紗布解開,消毒上藥才行。”
宋卿卿小心的將男人掌心的紗布解開,看到滲血的傷口,宋卿卿心情複雜的很:
“這傷口裂了好好了裂,不會最後廢掉吧?”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下,安慰她:
“沒那麽嚴重,就是因為快好了,所有沒有注意才磕到了。”
宋卿卿心說,哪裏是磕到的,分明是你自己用水果刀挑開的。
氣悶他對他自己的身體下得去這麽重的手,宋卿卿用消毒棉簽的時候,不由的用了些力道,薄晏西被手心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的下意識縮手,宋卿卿又心疼的吹了起來: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輕點。”
薄晏西便不再躲避,任她施為:“沒事,不疼。”
宋卿卿心裏腹誹,也是,你要是怕疼,就不會自殘了。
給薄晏西包紮好傷口,宋卿卿便打了個嗬欠:
“好累,我先睡了,晚安老公。”
說完,她傾身在男人臉頰上印下了一吻,然後去了大**,沒一會兒就背對著薄晏西沒動靜了。
宋卿卿在裝睡。
她想看看,自己心裏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掩在被子下的手指有些緊張的僵硬,不過她背對著他,他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閉著眼睛的聽覺觸覺更加敏銳,她知道他去了浴室洗漱出來,知道他上了床,知道他小心的關了燈。
黑暗中,她嗅得到男人好聞的體香,更能覺察到男人好像在黑暗中看著她。
想想這幾天,她每次都是上床沒幾分鍾就睡過去,一覺到天亮,而現在她估摸著已經上床躺了一個小時了,自己還是沒睡著。
當然,這裏麵有她自己強撐著不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