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他們離開沒多久。
廚房阿姨便被抓了起來。
“說,是誰派你來的?”
何助理一把抓住廚房阿姨的頭發,恨不得將她的頭皮都給撤下來。
疼得她咬牙切齒。
“說話,你啞巴了?”
何助理將未掐滅的煙頭按進她的臉頰上。
“啊……別,求你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阿姨搖著頭,臉上留下一個燒焦的黑印,撕心裂肺的疼,讓她一度快要昏厥過去。
但何助理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他。
拿著煙灰缸一下一下敲在她的手背上,直到血肉模糊,才收了手。
霍紹華道:“給你們兩天的時間,撬開她的嘴。”
他們老板的手段他們都是知道的,說好兩天的時間,若是不能撬開這女人的嘴,那麽他們的嘴怕是就保不住了。
所以這些打手都特別的賣力,恨不得將滿清十大酷刑都給她上一遍。
隻是沒想到阿姨竟然也是個硬骨頭,哪怕被虐得血肉模糊,也不曾吭一聲。
“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說,那我隻能將你的指甲一片片地拔下來。”
阿姨抬起滿臉是血的頭,嗬嗬一笑。
“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怎麽你不敢嗎?原來你這麽弱的嗎?是不是沒吃飽飯,就這點能耐。”
男人聞言很是憤怒,“你這臭娘們真是不知死活,以為這樣就能激怒我給你一個痛快?”
“嗬,我偏不如你意。”
說著男人用鉗子死死地夾住阿姨的指甲。
隻看到鮮血四濺,跟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回**在空****的走廊。
不遠處聽到聲音的幾名醫生紛紛打了個寒顫。
“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這了。”
“別說傻話了,進來這裏的人有多少是活著出去的?”
一位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女醫生,靠坐在牆邊,兩眼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