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歌：“兩文，怎麽，你要買嗎？”
蘇明菀皺起眉頭：“你掉錢眼了麽？”
蘇明歌嗤笑一聲。
蘇明菀中午還是隻勉強混了個水飽，這會兒肚子正餓，可要她向蘇明歌開口……她做不到。
蘇明歌瞧出來了，也許是心底到底是善良的吧，蘇明歌歎口氣，給她劃拉了一小塊，澆了點糖水遞過去：“吃吧，免得別人還說我惡毒心腸……”
蘇明菀睜大了眼，倔著脖子還不肯接，蘇明歌挑眉：“不要是麽，那我拿走……”
“給我嚐嚐！”
蘇明菀一把搶過那碗，蘇明歌撇了撇嘴。
當拌了糖水的涼粉入口後，蘇明菀的神色明顯變得複雜極了。
“你……你為什麽會做這個？”
蘇明歌淡淡看她一眼：“我為什麽不能會？”
蘇明菀抿著唇，忽然道：“你教我，我也要做。”
蘇明歌愣住：“憑什麽？”
“你憑什麽不教？”
蘇明歌都笑了：“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呀，我自己的手藝你說一句我就要教你了？我欠你的？”
蘇明菀：“反正你又不在夥頭營，你成日在這擺攤能賺幾個錢？！你是為了錢？你開個價。”
蘇明歌搖頭：“你太搞笑了，這涼粉算我送你的，你趕緊走吧。”
蘇明菀：“蘇明歌！你別太天真了！你就算現在過得還不錯，但也隻不過嫁了個大字不識的戍卒，你還是認清自己的地位把這方子賣給我，我要是在夥頭營混得不錯了，說不定還能給你尋個差事。”
蘇明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壓根不理她，甚至後悔給蘇明菀這涼粉了。
“你們在吵什麽？明歌，你怎麽在這？”
蘇昭昭這會兒趕海結束，也走了過來。
蘇明歌一個頭兩個大，“兩位姐，我喊你們姐姐行嗎？別耽誤做生意了。”
蘇昭昭睜大了眼：“你在做生意，你在賣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