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動本宮東西的?”
蘇窈窕沉著臉質問,想要掌握主動權。
春香嘴角挑起,毫無恭敬之色,“貴人把這濕床單放進衣櫃裏,這麽熱的天悶了的都餿了,奴婢自然是聞著味了。”
說話間,春香將床單展開,露出上麵的點點殷紅。
“貴人,您這床單上,怎麽沾了血?”
蘇窈窕袖子裏的手緊張的握了起來,故作鎮定道:“自然是來了月事,不小心漏在床單上。”
“貴人,您別忽悠奴婢,奴婢可是替您算著日子,您月事應該還有半個月才回來。”
春香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鬱,她聲音陰惻惻說道:“貴人,您這是背著皇上,偷男人了吧。”
秘密被人說破,蘇窈窕心中一緊。
“春香,你胡言亂語,無端揣測主子,就不怕丟了性命?”
麵對危險,春香渾然不懼,反而譏誚說道:“既然貴人不承認,那奴婢就去請內務府的人來替你驗身,若真是猜錯了,奴婢甘願受罰。”
話音一落,蘇窈窕一顆心沉到穀底,在原主的記憶裏,這個叫春香的宮女好吃懶做,唯利是圖,經常不把她放在眼裏。
她發現了她的秘密,而且等在這裏,顯然是想狠狠地敲一筆竹杠。
想要堵住他的嘴,怕是代價不小。
深呼一口氣,蘇窈窕緩緩問道:“你要如何才肯善罷甘休。”
聽見這話,春香的嘴角都快開到後耳根,她笑吟吟說道:“我要貴人給我一千兩銀子,每個月。”
“每個月?”
蘇窈窕麵沉如水,冷聲道:“清馨苑一個月的例錢還不到百兩,本宮去哪裏給你弄這麽多錢?”
春香兩手抱在懷裏,誌得意滿的說道:“貴人,奴婢知道你是尚書府的小姐,家裏富得流油,奴婢提的這個要求,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蘇窈窕心裏有苦說不出,尚書府是富得流油,但是跟她沒有一毛錢關係,若是讓尚書府知道她失了身,怕是老娘的命都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