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畔身子一輕,被楚漢良打橫抱起。
男人的臂膀比從前還要堅實,這本該是一雙保護她和孩子的壁壘,卻不想成了他們母子的催命符。
抓住毫無溫度的小腳丫的觸感侵襲著曲畔的神經,曲畔紅了眼眶,揚手就是一巴掌。
一聲脆響,驚得劉伯下巴險些沒脫臼。
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楚漢良被打得頭一偏。
用舌頭頂了頂被打到發麻的臉頰,楚漢良痞痞一笑,顛了顛懷裏的人兒,冷然道。
“看來不隻要打斷腿,還得打折了手才能老實。”
少帥不但要打斷恩人的腿,還要折了手?!這怎麽行!
劉伯老淚縱橫跪倒在地,抱住楚漢良的腿大哭。
“少帥,求您饒了這位姑娘吧,都是我的錯,要打要殺衝我來。”
楚漢良被氣笑了,抱緊懷裏的人兒,抬腳將劉伯從地上勾起。
“去把我房間收拾出來,再讓張勇弄個結實的鐐銬來。”
用鐐銬肯定是怕人跑了,也就是說少帥答應不打斷姑娘的手腳了。
隻要保住姑娘周全,以後再找機會把人放跑就行,劉伯暗忖,連聲應著,快步回了府裏。
“喂!”曲畔急得叫劉伯,結果劉伯老胳膊老腿跑得還挺快,眨眼便沒了影。
“楚漢良,放我下來!”
曲畔連踢帶打,楚漢良雙臂使力像兩道鐵箍,箍住曲畔動彈不得。
“再敢跑,我就去曲家宰了那敢換偷梁換柱的老賊。”
楚漢良惡狠狠的威脅,抱著曲畔大步走進府門。
“你個王八蛋,你才是老賊,你再罵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垂眸看了眼懷裏凶巴巴的小野貓,憶起從前溫柔可人的小貓咪,怎麽就變得如此張牙舞爪了呢?嘖。
不過,隻要是他的貓就別想逃,楚漢良唇角上揚,惡趣味的俯首吻住不停開合的紅唇。
這男人是狗熊轉世嗎?怎麽力氣這麽大,她連動都動不了,他還能邊抱著她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