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山喝道:“宋晨飛,你竟敢毀了我們平陽王府的戶籍冊子,我要上告皇上,讓皇上治你的罪!”
話到這裏,戛然而止。
因為,宋晨飛手裏的尚方寶劍架在了宋千山脖子上。
“隻要你動一下,我立刻砍下你的腦袋。”宋晨飛字字冰冷,如寒夜中的霜雪,令人不寒而栗。
宋千山顫抖不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他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殺氣。
他知道,宋晨飛不是嚇唬他,是真的會毫不猶豫地砍了他的腦袋。
“宋晨飛,住手!”
“有話好好說。”
平陽王,平陽夫人趕緊開口,語氣慌張,沒有了先前的強勢與霸道,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
宋晨飛笑道:“平陽王,你介意我毀你王府戶籍冊子?”
“不介意,你想要毀多少,隻要你高興,哪怕你將這王府拆了,本王也絕無怨言。”
平陽王恨得要死,牙根緊咬,卻在這個時候,不敢與宋晨飛作對。
“那你介意我搜查平陽王府嗎?”
宋晨飛又問道。
“沒問題。隻要你不傷害千山,想要怎麽樣搜查都行。”平陽王隻能點頭。
宋晨飛一個眼神過去。
嚴值他們這些錦衣衛立刻行動,如狼似虎,進行搜查。
王府侍衛再也不敢阻擋,任由他們對整個王府進行地毯式搜查。
“宋晨飛,你有話好說,先把劍放下。”
平陽王不得不忍氣吞聲,沒辦法,他親兒子在宋晨飛手裏,他不敢輕舉妄動。
宋晨飛卻不管他,而是對宋千山說:“宋千山,我問你,根據錦衣衛的審問,平陽商會中的那些芙蓉膏,是經你介紹從一位商人手裏購買的。那個商人在哪裏?是哪裏的人?”
宋千山回答:“我隻知道他是越國的商人,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啊。當時他找到我,巧舌如簧,把這芙蓉膏說得天花亂墜,我一時鬼迷心竅就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