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司錦年把陸振華交給醫生,拿出隨身攜帶的軍官證證明身份,順利簽上手術同意書。
部隊出任務常有受傷家屬來不及趕到的情況,所以醫院默認這種部隊其他兵士代簽的情況。
簽完字,目送陸振華進去手術室,司錦年轉身去護理站,也就是護士辦公、處理醫囑、接待患者及家屬谘詢等事務的區域。
他打電話通知陸振華家屬。
做完這一切,司錦年快步返回停車的地方,準備抱著沈念安去看腳。
然透過玻璃車窗看去,副駕駛座上空無一人。
司錦年心驟然一緊,向來做事的嚴謹他,並沒有直接離去,而是打開車門。
車上沒有撕扯掙紮的痕跡。
拐杖也沒了。
所以,是自個兒走的。
眉頭擰起,司錦年又回到剛剛的護理站,詢問了護士兩句,轉身朝一個方向走去。
等他走了,護士拍著胸口喘氣。
這男人太嚇人了……
看著她時,就感覺一把刀懸在頭上,隨時都會掉下,嚇的她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
想到男人問的小姑娘,護士內心蛐蛐,同第一個爸媽生出來的,哥哥妹妹咋就差距那麽大?
這年頭作風嚴,哪怕司錦年和沈念安長得不太像,但年齡擺在那,不是小兩口,那肯定是兄妹了,可能一個像爸,一個像媽,護士這般想著。
根據護士給的消息,司錦年來到醫院骨科的區域尋找著。
他剛到,就聽到有護士叫人。
“沈念安!誰是沈念安!”
“護士,我在這。”沈念安好寶寶般舉手示意,等護士看見她後,她剛準備拿起拐杖,支撐起身子。
緊實有力的臂彎環過她後背,穿過她膝蓋,輕而易舉將她抱起來。
沈念安順勢摟著司錦年脖頸:“我能走。”
抱動間,裙擺下墜,露出大饅頭紅腫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