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許政委嗎?我是大將司思瀚。”
“大將。”原靠在椅背上的許政委,聽到電話是司思瀚打來的,立馬坐直了身軀,語氣也更恭敬了一些。
“錦年的結婚報告,可有什麽問題?”
“沒有,一切正常,正在走程序。”
一般是那種敏感身份,流程不用走到最後,隻需一兩天便被打回來。
而一切正常……
身份上沒有問題,且看婉華和錦年那樣子也不像接錯了人。
不對,錦年。
“大將,你還在嗎?”久久沒聽到那邊動靜的許政委,剛準備把電話撂了,便聽那頭傳來威嚴的質問。
“許政委,此事,事關軍機,你必須如實以告,不然就是犯錯誤,一旦被發現,必然嚴肅處置!”
許政委嚇得立馬站起來:“大將,我如實回答。”
“結婚報告是沒有結果,還是司錦年那小子威逼你替他遮掩?”
聞言,心髒竄到嗓子眼的許政委狠狠鬆了一口氣。
“回大將,正常走流程中,我並未受少校威脅。”
司思瀚“嗯”了一聲,交代了一句“若結婚報告有結果立馬告知他”便皺著眉頭,把電話摁了。
不是他不看好沈念安,隻是僅看幾本書,就能在科研上說得頭頭是道,可能嗎?
書?
司思瀚又想起什麽,一通電話打到司錦年辦公室,然沒人接。
他又打給鄭衛東,從他嘴裏得知司錦年休假後,一通電話打到新家屬院。
十分鍾後,司錦年來到司思瀚辦公室。
“爸,什麽事?”司錦年開門見山地問。
“沒什麽事。安安不是腳傷了?她自個兒一個人待家可以嗎?要不要讓你媽過去陪她解解悶?”司思瀚像是個關心家中小輩的長輩,不動聲色詢問著。
可司錦年卻沒大意。
“不用了,媽和安安合不來,安安也不無聊,這段時間,她都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