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帶著股氣味的信朝陳平生飛來。
陳平生抬手,嫌棄的兩指接住,“什麽?”
那星羅使說:“給你身邊那小子。叫什麽……徐叉叉的!”
“那小子不願跟我們走。他師父大限將至,我找主薄還沒說完,老東西就跑了。”皺巴巴的信已被拆開來,寫的很簡短。
大概就是徐弋說的那封介紹信了。
「鎮祭司的老兄,見字如晤。
徐弋是我得意弟子,懂事,聽話,很小就跟在我身邊,有些執拗,但請多培養他,也看在我的麵子上,多疼疼這孩子,他一個孩子跑那麽遠,在這世上連親人都沒有。當然,誰欺負他,我會半夜約談…」
幾乎沒有什麽難懂晦澀的字,沒有境界,功法,純純隻有一位師父對徒兒的種種不放心。
“知道了。”
陳平生把信塞懷裏,看對方一邊嗑藥一邊回去,心中明白,徐弋到底還是給自己連累了。
這麽一想,主薄那邊徐弋……
徐弋正來找他——
“師姐……陳平生在這!”
陳平生見到徐弋,剛提起來的心放下,再看他身後跟著的一群道士,那些勸說的話都咽回去,“他們……”
“我的師兄姐弟們……”隨著徐弋要介紹的口吻,陳平生把信直接拍給他,“正好,有人來找你,你就走。”
自己能不能提六境還未必,陳平生有心趕人。
可這番冷酷已騙不了徐弋了。
何況,他是帶著大情報來的,“我走不了了!你來!我有重要情報告訴你!”
徐弋看都沒看那封信,把陳平生拽到角落去,“我的師兄姐弟們來,不是帶我走,他們是有任務,是要封禁一處龍穴,順帶我還聽說——
“這幾年小門小宗的起來很多,但都是跟妖魔鬼怪勾結,沆瀣一氣!
“寶瓶宗門就是其二……
“那兩個宗門出事後,連帶許多這些年上榜的門派都被查,被約談了,其中一個就是陰陽武宗!所以……我嚴重懷疑,那個姓周的星羅使,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借你和陰陽武宗鬥爭,他好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