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生本是立在廊下,聽著他們說,蹲下來查看周元的傷勢。
周元表示隻是舊疾被打,沒大礙,陳平生也趁著他們沒注意布好了虎狼煞,這才站起來,一聲笑,“嗬……我這名字,還真是很多人惦記。”
院內,老嫗已摸完繡花針,瞥了一眼李飛渡,才是緩緩開口,“別跟老年人搶,若我殺了他,我就拿他做繡花枕頭!”老婆子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小夥子,你的皮很適合做繡花枕頭,就是很沒禮貌,啊,奶奶的繡花針不見了,你本當幫著找才是……既然你不禮貌,那就別怪奶奶教你了……”
她這麽說,揮手就要動,陳平生忽得腳似遊龍,走到了遠處廊下。
“我毛爺爺從小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還是自己找。”
他這麽說,趁機走的更遠,煞氣全部布滿。
“而且,你們那麽自信,我還真有點怕。”
他低著頭,廊下垂頭的男兒郎別有一番俠氣,李飛渡看著就生厭,嘴角不屑的扯起,“你上次在小姐麵前,也是這樣裝嗎?這次小姐可不在這裏!”
“李飛渡,你就別說話了,你口氣大,熏到你旁邊老婆子就算了,別熏到院裏的花草。”
“你!找死……呃。”
他說時,卻詫異的發現自己真的說不了話了。
此刻,繡針婆婆也急了:“他是我的!”
刺客是真不說話,直接從傘中抽出一把細長的武器朝他快如殘影般衝來,然而——
“呃!嗯……嗯!”
傘不語在陳平生麵前三尺,也被煞氣死死壓住。
“我都說了,你們別過來,我怕。”
陳平生有意識將他們嘴巴封死。
任由各個臉憋的通紅,陳平生從旁閑步走過,尤其看著李飛渡手裏的毒,毒還未放出,正從他自己手中蔓延…臉色又黑又紅,眼珠子都要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