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
李軒一邊給了柳菲一個放心的眼神,一邊看向了葉容魚:
“你呢?”
“我不喜歡你。”
葉容魚平靜道:“但是我會保護你。”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一起想個對策吧——”
李軒看著麵前的白紙說道:“總之,我是一定要去邊境的。”
葉容魚和柳菲都陷入了沉思。
麵對這樣一個死局,即便是飽讀兵書的葉容魚,也沉默了很久。
終於,她緩緩開口說道:
“既不能贏,也不能輸,那取一個中等成績如何?”
“可以,但是其他皇子都很強,我如果不使全力的話,隻怕一個也比不下去。”
李軒說出了最頭疼的地方。
柳菲提議道:“再來一次先皇附體咋樣?”
“不行——”
李軒再次搖頭:“我的征兵檄文要是真的很好,一定會被忌憚,別說先皇附體,就是先皇再世,也救不了我。”
“雲帝可是在三次奪嫡大戰中,登上帝位的人,他隻會寧殺錯,不放過。”
“唉……”
李軒長歎了口氣,這局真是讓自己陷進去了。
眼看已經天黑,要是再想不到合理的解決辦法,那自己……
就隻能暫時放棄去邊境的想法,寫一篇爛的征兵檄文敷衍過關了。
可真的,就要這樣放棄了嗎?
李軒心裏充滿了不敢,卻在這時,葉容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立馬衝李軒說道:
“殿下,你還記得你在大殿上,怒罵匈奴國師的那句話嗎?”
“哪句?”李軒好奇問道。
葉容魚湊在了李軒耳邊,輕聲嘀咕了起來。
李軒聞言,嘴角微微揚起。
這局死棋,活了!
……
深夜,禦書房內!
“你說什麽?老六帶著葉容魚去了青樓,還和花魁一起進了一個房間,還從早朝後待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