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葉容魚從始至終,都沒有給過我任何勢力。”
李軒隻能實話實說,這是他編都沒法編的。
雲帝森然道:“那你的人,是怎麽能夠殺死暗衛的?”
“不要跟朕說是陳健殺的,他沒這個本事!”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讓陳健去城外幫我辦點事而已,他就受了重傷回來,兒臣自己都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何事。”
“放肆,你難道真要朕對你上刑嗎,你以為你派陳健去邊境,朕不知道嗎?”
雲帝沒想到李軒在被自己看破的情況下,結果還敢咬牙不認。
李軒卻是挺直胸膛,絲毫不虛道:“兒臣是派了陳健去邊境,但那是為了探路,兒臣想當馬前卒,但不想真的戰死沙場!”
“父皇,兒臣在邊境沒有任何勢力,否則的話,又怎麽會派新來的陳健去幫我呢?”
“那朕的暗衛,為什麽會死,是誰殺的?”
雲帝知道這是事實,但他並不在意李軒會不會死在戰場上。
“父皇隻需要想想,激化你我之間的矛盾,讓你殺我,對誰最有利就知道了。”
說到這的時候,李軒又擺出了一副頹喪的神情。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帶著一路上醞釀了許久的哭腔說道:
“父皇想想,兒臣要是有能殺死暗衛的勢力,在前幾天被刺殺的時候,又怎麽會淪落到如喪家之犬一樣的地步……
兒臣那一夜,可一直都在逃命……”
聞言,雲帝原本想要嚴加審問的心,不禁又軟了一些。
是啊,若他真有這樣的勢力,那夜,就不會想著四處去逃跑了……
喪家之犬,那一夜的老六,真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嘛……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雲帝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但他很快,便又恢複了冷血帝王的冷靜和無情。
“你是想跟朕,打感情牌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