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棠被她的話逗得哭笑不得,幹脆雙手抱胸,往後一靠,好整以暇地看著譚茵表演。
譚茵又是嘿嘿一笑:“而且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客氣,你跟顧煜白還離婚了,他要不客氣起來,那可是連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絕對不可能,”司棠笑著搖搖頭,“你的猜測實在太離譜了,畢竟之前我又沒有跟他接觸過,而陸斯銘也不像是會找虐的人。”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分析道:“更何況,就算我跟顧煜白離了婚,但我們總歸有過一段婚姻,還有個孩子,他都願意幫顧煜白出氣了,怎麽可能還會想要泡我?”
司棠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語氣也變得肯定起來:“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他想用這種方式來惡心我,又或者讓我誤以為他對我有意思,然後沾沾自喜,甚至覺得他喜歡我,可以在他麵前做過分的事情,到時候再跳出來打我的臉,說什麽‘你這種人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之類的話。”
她越說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高,甚至已經在腦海裏腦補出了陸斯銘說這話時那副趾高氣揚的表情。
譚茵目瞪口呆地看著滔滔不絕的司棠,手裏的叉子都忘了送到嘴裏。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裏充滿了佩服:“你想得真多……”
她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讚歎道:“我覺得你不僅僅適合做經紀總監,你也挺適合當編劇的,這劇情,土到一般人還想不到……”
她又嘻嘻哈哈了起來:“不過,我是土狗,我愛看!”
司棠推了她一下,“別鬧,我隻是在和你揣測各種可能性而已。”
譚茵眨了眨眼,很是做作地歎了口氣:“你就不能單純點想想,那有沒有可能是他真的看上你了?”
司棠滿臉的不以為然,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你怎麽總這麽認為?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