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光線,在空氣中掙紮著,映出一片死寂。
秦達與一眾獄卒圍坐在一處,時不時的低笑聲與周遭腐朽格格不入,在壓抑的環境下格外刺耳。
秦達已達煉皮三的實力,自恃身強體壯,尋常四個大漢都難以近身。
然而,毫無征兆地,他猛地打了個寒戰。
以他這般身體素質,理應不會輕易受寒,可這突如其來的寒意,卻如同一把尖銳的冰錐,直直刺進他心底,讓他莫名地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秦哥兒,你沒事吧?
我剛才好像瞧見你抖了一下。
不是哥幾個說你,你天天往窯子裏鑽,怕是精血都快被你那相好的榨幹了吧!”
一個平日裏和秦達交情甚篤的獄卒,滿臉嬉笑,咧著嘴打趣。
秦達一聽,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他下巴微微揚起,不屑地回應:“去你的!你就是死在女人身上,我也不會彈盡糧絕!
你可沒瞧見,那娘們被我**得服服帖帖,掙來的錢都心甘情願地給我花。”
那獄卒聽聞,眼中滿是崇拜。
在這世間,逛窯子花錢本是常態。
可秦達竟有這般本事,不僅不往外掏銀子,還能大把撈錢,怎能不讓人由衷佩服。
其他獄卒也紛紛圍攏過來,七嘴八舌地討教著:“秦哥兒,您就教教我們這**的本事吧,即便在外揚不了威,家裏至少得喂飽了。”
“好說,好說!”
秦達瞧著眾人那副低聲下氣、眼巴巴的模樣,心中的得意之情愈發膨脹,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本偶然所得的春宮圖。
正是憑借著上麵的奇特姿勢,他輕而易舉地俘獲了那窯姐兒的芳心,讓她心甘情願地將積攢多年的家底都交到了自己手上。
想到懷中那三張嶄新的銀票,秦達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笑意愈發濃鬱。
就在這時,一隻渾身灰溜溜的老鼠不知從哪個陰暗的角落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