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些人幹脆放開了聲音。
討論的內容,正是關於慕頌寧,言語中滿滿都是惡意和指責。
慕頌寧聽得一清二楚。
她眸色漸深。
剛準備起身回應,許氏便先一步站了起來。
許氏大步走到談論的那二人麵前,“你們在說什麽嗎?能讓我也聽聽嗎?”
“沒說什麽……”一人心虛擺手,扯起同伴便要離開。
許氏道:“我都聽到了,你們在說我女兒壞話!憑什麽背後如此議論人?你們認識我女兒嗎?不許走,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另一人道:“還想仗勢欺人不成?你們做得我們就說不得嗎?和離走了,還將夫家搬空才罷休,未曾想到,平原侯府竟是這等教養!”
“你們聽誰說的?我女兒拉回來的都是她的嫁妝,未動過沈家一分一毫!”許氏耐著性子,還想解釋。
然而,那些人壓根不聽。
“還能是我們誣賴你們不成?那沈家老夫人才從布莊離開不久,她在布莊哭了許久呢!說她那前兒媳搬空家裏,她欠布莊的錢著實拿不出來,想要退幾件過冬的成衣。若不是走投無路,怎能舍下麵子來幹這事?”
“對啊!她哭得肝腸寸斷,甚至說大不了用手指抵了欠款,若不是真沒錢,怎能如此?馬上過冬了,他們連件冬衣都要退掉,可不是慕氏作孽!”
“……”
這邊正說著。
門口又進來幾個人。
“你們在說慕氏?那慕氏當真可惡!搬空了家裏不說,還把婆母的腿給砸斷了!”
“唉……未曾想到,那慕氏竟是悍婦!平遠侯府真是教養無方!”
“……”
先前說話的二人攤手,“你看,不是隻有我二人再說,真是你們平遠侯府將人逼得走投無路!”
後進來的人一怔。
隨即看向慕頌寧和許氏。
“什麽?你們是平遠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