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喬別過臉去,聲音有些不自然,“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你別多想,我跟她就是單純的過不下去了。”
夏豔芳怒目而視,掐起腰,氣勢洶洶的指著許大喬罵道,“你還有臉說這話!我任勞任怨的伺候了你三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不就是讓你勸勸你閨女,我說的有錯嗎?我不是為了她好?她就這麽離了婚,拿什麽養活這一大家子?”
許大喬是個老實厚道的男人,說不出惡毒的話,氣的臉色鐵青,手緊緊扣著輪椅扶手,“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麽惡心的話,沒有一個父親能受得了。
許嫣桑不想讓父親跟著為難,走過去推起輪椅,“爸,你先回房間,我跟芳姨說說。”
許大喬抓著她的手,一向忠厚的眼睛裏滿是堅決,“嫣桑,你別有什麽負擔,爸能自己照顧自己,她不想過就讓她走,爸不想看到你委曲求全。”
握住她的手很粗糙,卻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溫暖。
許嫣桑故作輕鬆的笑了笑,“爸,沒事,你放心吧,我中午跟芳姨有點誤會,她對我也有氣呢,說開了就好了。”
許大喬深深的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任由女兒把他推回房間。
許嫣桑關上門走出來,夏豔芳一臉尖酸,“你求我也沒用,要麽你跟周家道歉,求他們讓你回去,要麽你跟他們打官司要一大筆錢,不然這個家我絕不會待了!”
許嫣桑看著她,“你想的太簡單了,周牧川不可能再跟我複婚,否則周家臉麵盡失,對他們這種豪門世家,臉麵比命還重要。”
夏豔芳緊緊皺著眉頭,不依不饒的道,“那你跟他們要錢!周家的家產可是你們夫妻共同財產,至少要幾個億不成問題!”
許嫣桑搖搖頭,“要不了,結婚之前我們做了婚前財產公證,而且周牧川提前預支了十年工資,未來每年隻有一百塊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