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初嗯了一聲。
“大家都是朋友,他應該不會的。”費良錚遞給莫念初一張名片,“我已經跟老板講好了,你要是想好了,可以直接過去,老板人很不錯。”
“謝謝你,師哥。”
下車後,費良錚遞給她一把雨傘,“拿著。”
“不用了,兩步路的事情。”
“初秋的雨很冷,你又淋濕了,聽話,拿著。”
莫念初乖巧地接過雨傘,道了謝,目送費良錚離開,一轉身,差點撞到一堵肉牆。
抬眸,她撞進了一副陰鷙的眸底。
他不是去醫院陪林小婉去了嗎?
怎麽會在她家的樓下。
“你怎麽會在這兒?”
“如果我不是去而複返,我還不知道你會找費良錚送你回來。”
他是絕不允許,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惦記。
再不愛,也不允許。
莫念初輕哂,“我說碰巧遇上,你會信嗎?”
“你還真把我當傻子了?”
如果不是他看到費良錚的車子,停在莫念初的麵前,如果不是看到莫念初絲毫沒有拒絕的上了車,或許他會信。
“我前腳剛走,後腳,你就勾搭上費良錚,莫念初,你真的很不乖。”他揪起她的耳朵,粗魯野蠻地湊過去說話,“是不是,我說什麽,你都不聽?既然不聽,這耳朵不要也罷。”
男人的力氣很大。
莫念初疼得伸手去擋,這更激怒了本就怒火中燒的男人。
他擰起她的耳朵,轉了個圈。
血順著她的耳邊一滴一滴地流下。
莫念初抱著耳朵,疼得雙眸緊閉。
血,染紅了她的指縫,耳朵已然被粗暴撕裂。
手中的雨傘,被風吹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紮進了綠化帶裏。
他近乎冷漠地看著她。
指尖卻在慢慢收緊。
……
莫念初獨自打車去醫院,做了處理。
醫生給她縫了美容針,愈後不留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