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太太,你別這麽激動。”
鍾雪想把莫念初推開。
反被她一把推了出去,“你滾開。”
痛意撕扯著她的眼淚,開始決堤。
絕望的眸底,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痛苦的審判,“為什麽顧少霆,為什麽?”
他扣住了她抓扯的小手,重重地攥住,眼眸森然,“為什麽?你不知道為什麽嗎?你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嗎?莫念初,是你自己承認你和他睡了的。”
顧少霆的指尖,指向了對麵的費良錚。
費良錚愕然。
這怎麽又跟他扯上關係了。
“少霆,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我胡說八道?”他扯著莫念初,走到費良錚的麵前,“你問問她,有沒有說過你們睡了的事情?費良錚,我拿你當兄弟,你他媽睡我老婆?”
“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情。”費良錚沒有做過這事,他也不相信,莫念初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中間一定有誤會,你是了解念初的。”
顧少霆沒興趣聽費良錚的解釋。
他抬手扣住女人的後腦,逼她望向費良錚,“莫念初,愛情最好的表達方式就是陪葬,先讓你媽去陪葬你們的愛情吧。”
他重重一推,把莫念初推到了費良錚的懷裏。
費良錚慌忙扶住莫念初,不忿地起身,“顧少霆,你沒完沒了是不是?這種事情,是隨便亂說的嗎?你做這樣的事情,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就算你和念初在鬧矛盾,好歹病人是你的嶽母。”
“她要當我是他的男人,就不會跟你鬼混在一起。”男人臉上的肌肉顫抖著,看向莫念初,“我告訴你,這隻是開始。”
開始?
僅僅是因為她在**,被逼無奈說了句謊話。
他就如此瘋狂的報複。
她望著他驚世無雙的臉龐,驀地笑了。
她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她更痛恨自己的無能和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