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人在這一刻幾乎要將宋璋的心勾走,他卻狠了狠心,故作不屑的甩開了她的手。
接著如他不管不顧的闖進來那樣,最後走的時候也是洋洋灑灑的走。
宋璋出去後,又想起剛才沈微慈臉上委屈的表情,又覺更煩躁了些。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沈微慈寫給章元衡那封帶著情意的信。
果真是不知廉恥,也配不上讓他送碳。
他冷著臉,撩了袍子就甩袖離開。
屋內的沈微慈看著窗外宋璋離去的背影,斂眉坐在了靠塌上。
月燈站過來:“姑娘,要不將這事給二老爺說,二爺這真真是欺負人了。”
沈微慈沉默著沒說話。
天黑的時候,院子外頭匆匆跑來一個身影,進了院子就趕緊讓丫頭傳話。
沈微慈聽到丫頭說來福來了,稍微一頓,讓丫頭引來福進來。
來福一進來就哭喪著臉站到沈微慈麵前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三姑娘,奴才將信弄丟了。”
沈微慈看向來福,叫他別怕,慢慢說經過。
來福聽著沈微慈輕聲細語的聲音,也稍微平靜了一些,急促道:“剛才奴才揣著信一路往伯爵府趕,本來都好好的,路上也沒碰見個人,可到了伯爵的時候,往身上摸卻發現信不見了。”
“奴才將全身都找遍了,也沒見著信,就忙著往回走了一遭,路上也沒見著,到現在奴才都沒想明白,到底是在哪兒丟了信。”
沈微慈聽了這話,開始皺眉回想信上的內容,好在信上內容未提及她身份,更未提及建安侯府,就算被有心人撿去了,也不知是誰寫的。
況且她用的是臨帖上的字形,好讓章元衡指點,那字形女子少寫,也不容易猜測是誰字跡。
沈微慈些微放了心,又看來福慌張的站在麵前,就寬慰道:“這回丟信我不計較你就是,隻是下回你務必要在身上放好,再不能出這樣的差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