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似乎有點吵鬧,還有清脆的碰撞聲。
安映頓時無語,陳秘書不是說傅呈禮在出差麽?
出差出到麻將桌上去了?
以前安映從各個新聞八卦觀察過,傅呈禮每天不是喝茶就是打牌,不是飯局應酬就是打高爾夫,每次在國外出差跟公費旅遊似的。
就沒見過傅呈禮這麽輕鬆快活的總裁。
上班上出了絲毫不顧公司死活的狀態。
傅呈禮的嗓音低沉磁性,卻莫名急躁:“你在哪?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
安映解釋道:“我在葉嬈家,她把我照顧的很好呢。”
傅呈禮緊蹙的眉頭稍稍舒展一些:“誰欺負你?”
安映把陸起耀在工作上為難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隻是他逼她回去當情人這件事略過不談。
電話那邊,傅呈禮是長時間的沉默。
良久,他才終於開口:“就這?”
本來他腦海浮現了各種她遭遇生命危險的場景,結果就是陸起耀卡她的求職。
安映:“……你以為是什麽?”
傅呈禮:“我以為你和上次一樣,在醫院可憐巴巴躺屍無家屬認領。”
安映:“……可是,陸起耀他,哎……”
見她支支吾吾話說一半,傅呈禮沒由來的一股煩躁。
他現在聽見陸起耀這個名字就煩。
一想到安映為了這個姓陸的焦慮擔憂,兩個人還在拉拉扯扯,他更煩。
傅呈禮抽出一根煙,又恢複那副慵懶隨意的語氣:“陸起耀這麽想你回去,你要不就從了他唄,你不是喜歡他喜歡的要命,還來跟我訴什麽苦。”
安映苦笑:“我不喜歡他了還不行麽?”
傅呈禮嘴角輕笑,悠閑地點燃煙,說話懶懶散散的:“哦?真的?”
安映張口就來:“堂哥英明神武,睿智過人,聰明絕倫,洞察力驚人,後悔沒聽堂哥的話,當年那一腳我就不該踹在堂哥腿上,應該踹在陸起耀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