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一愣,把視線從傅呈禮身上移開,頓感無語。
捏著酒杯的手凝固在半空。
想罵人。
這對渣男賤女今天就是不放過她是吧?
安映神色冷沉:“陸起耀,腦子不好就去醫院看腦子,你在說什麽蠢話?什麽叫我對安曉曉刻薄?”
“今天全程是她自己犯賤,你沒看見?”
“你是不是眼睛也不好?你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陸起耀還想說什麽:“你……”
安映直接打斷:“陸起耀,以後你和安曉曉不要出現在我方圓一公裏範圍內,我對白癡過敏。”
陸起耀有些惱火,相處了七年,他以前怎麽就不知道安映有如此翻臉不認人的一麵?!
安映懶得搭理陸起耀不悅的神色,說完扭頭就走了。
遠遠看見趙管家對自己招手,示意讓自己過去。
傅老爺子找她?
安映有點疑惑,徑直走去了主桌。
宴會廳的主舞台上開始了表演。
舞台上,燈光漸漸亮起,昆劇演員們身著華麗的服飾,妝容精致,唱腔婉轉優美。
傅老爺子聽得沉醉,完全沒察覺安映已經站在了身後。
趙管家做手勢,意思是:別打擾老爺子賞戲,等下再說。
安映點點頭,乖巧地坐下。
傅詩靈已經換了身全新的禮服,悶頭幹飯。
這衣服臨時從衣櫃裏翻出來的,雖然也是新款的高定禮服,但這件完全不太襯她的膚色,沒有二伯母設計的那件好。
想起那件被毀掉的裙子,傅詩靈心痛。
每一件衣服都是她的大寶貝,她都還沒來得及“臨幸”,它就死的那樣慘。
見安映朝主桌走來,傅詩靈神情不悅地瞪了她一眼。
雖然把安曉曉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要泄憤也泄憤了。
可她的禮裙回不來了啊!
傅詩靈委屈地憋嘴:這些姓安的一個個又蠢又笨,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