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彥詔掛斷電話,抬眸和駱槐說:“他嘴裏沒句好話。”
“我和裴元洲沒有別的關係。”駱槐垂著眸,鼻子忍不住泛酸,臉上還是掛著乖巧的笑容,“也不是裴家派來打探敵情的。”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
邢彥詔微張的嘴重新閉上,眼裏多了點戾氣,大步過去開門。
曠野站在那兒,手裏提著兩個橙色的袋子。
“樓下遇見了,正好拿上來,給裴家小姐的?”他挑眉疑問,“你什麽意思?”
邢彥詔拿過袋子,“行了,你走吧,別撞見喬總。”
“知道。”
“少和喬總天天在一塊像村頭大媽一樣亂嚼舌根。”
“……”曠野張嘴,嘭一聲,他哥直接把他關外頭了。
得,惹著了。
就為個裴家養女?
誰啊?這麽大臉麵。
他不由得好奇起來,奈何房門緊閉他看不到。
真是,好心過來安撫,倒被關在門外了。
曠野撇撇嘴,離開。
邢彥詔把東西遞到駱槐麵前,“換上,我們下去敬酒。”
“什麽?”
“鞋,裙子。”他言簡意賅。
“給我的?”駱槐慢吞吞伸出手接過,在邢彥詔的眼神示意下到臥室去,裏邊四處貼著喜字,床單被罩也是真絲正紅色。
是她們今晚的婚房。
駱槐環視片刻,拿出鞋子和裙子。
平底鞋,三十七碼半,剛剛合腳。
駱槐愣了下。
他怎麽知道?
正紅色敬酒服,腰身都正合適,長度也剛到腳踝的位置。
駱槐又愣了下。
她一走出去,邢彥詔幽深的眸眼瞬間映上一抹色彩。
抹胸紅裙,沒有過多繁雜的元素,褶皺設計巧妙隱藏了紅色和抹胸的冷豔和迷醉,尤其是如同雲朵一樣蓬鬆軟糯的披肩,隻在駱槐的手腕處,真是飄在半空。
收腰大裙擺拉長身材比例,露出的一點腳踝又白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