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就是她看到裴元洲買醉,嘴裏一直念著駱槐的名字。
祝雙雙都不屑說,仔細打量她,覺得她麵色也不錯,就是嘴上不知道沾什麽東西,肯定餓了起來吃東西沾上的。
“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在雲裳姐家呢,雲裳姐不能熬夜她吃藥就睡了,羅教授和林教授也還沒睡,我去和她們說一聲。”
“羅叔林姨也在等我消息呢?”駱槐心中五味雜陳,“你告訴羅叔林姨,邢大少爺人很好。”
祝雙雙眼睛一眯:“哪裏就好了?你別動不動就說人好,看看裴元洲!”
一提到裴元洲,駱槐就會垂眸沉默一瞬。
再抬眸,她說:“其實你見過邢大少爺。”
“我見過?”祝雙雙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
駱槐說:“你叫大哥的那個。”
“我去!”祝雙雙驚了,直接從**彈起來,“你們什麽緣分啊?大哥好啊,大哥像爹,肯定不讓你委屈,大哥還能打,來一個揍一個,通通趴下喊你大嫂!”
駱槐一愣。
邢彥詔確實逼著裴悠悠叫自己大嫂了。
大嫂……
她以前想過裴悠悠會叫自己大嫂,沒想到是另一個大嫂。
也算實現一個願望?
駱槐苦中作樂地想著。
她見祝雙雙打了個哈欠,“四點半了,雙雙你快睡吧,我給羅叔林姨打個電話。”
“四點半了,詔哥你是要我們哥幾個的命嗎?誰家大老爺們天還沒亮就出來攀岩的?”清冷的街道上,四個男人站在一輛黑紅色的越野車旁邊,衝鋒衣的領子立起來,秋風一卷,冷得人一哆嗦。
坐在車上的男人隻穿著件黑背心,一手夾著煙,一邊抬下巴示意他們:“上車,裝備都在後頭。”
曠野瞪著他哥,但想到昨天他哥也受了委屈,隻好打開車門,讓大家夥一塊進去,他最後上的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