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河,你別太過分!”
謝嬌月自詡相貌出眾,又是娛樂圈的當紅明星,在東洲市貴公子圈頗受歡迎。
再加上她是顧先生的偏愛,那些貴公子跟她說話時都得客客氣氣的。
被眾星捧月慣了,謝嬌月哪裏受過這樣的羞辱,還是被一個男人。
薑星河可不是那些必須捧著謝嬌月的貴公子。
身為紈絝廢少,薑星河一不混商界,二不混政界。
他不需要去巴結顧淮舟為家族拉投資,自然也不必給謝嬌月薄麵。
薑星河笑眯眯地譏諷薑晴空:“你少裝委屈扮無辜,隻允許你陰陽怪氣詆毀黎熹,就不許我說你了?”
“要我說,你這個當姐姐的就不厚道。哪裏有做姐姐的,一看到妹妹晚上沒回來,就懷疑妹妹在外麵跟男人廝混啊?”
“你要真把黎熹當妹妹,就該擔心她一夜未歸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人欺負。”
常年在外麵廝混的男人,心裏都裝了一個鑒婊雷達。
謝嬌月一開口,薑星河就知道這女人是個八二年的老綠茶了。
謝嬌月這樣的老綠茶,也不必搞尊重女士的那套紳士作風。
謝嬌月被薑星河幾句話徹底惹怒,她失望地看向黎熹,搖頭說:“黎熹,能跟薑星河這種二世祖混在一起,你真是自甘墮落。”
跟薑星河玩就是自甘墮落?
黎熹擰眉將薑星河拉到自己身後,她走到謝嬌月的麵前。
兩人身形一般高,但謝嬌月穿著高跟鞋,黎熹穿的平底棉鞋,就矮了一點。
黎熹昂首看人,但氣勢並不低人一等。
她說:“讓二姐操心了。既然二姐看不起我這位朋友,那就麻煩二姐再等幾天,等我努力跟顧淮舟先生成為‘好朋友’。”
“希望到時候,能聽到二姐能誇我一句好本事。”
聞此言,謝嬌月眼神徹底陰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