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慘無人道,不但不聽嘎麗婭勸降,還將她殘忍地殺害了。
後來,蘇聯紅軍將“天長山”要塞攻克、可他們卻沒有找到嘎麗婭的屍身,隻在要塞出口的樹枝上,尋到了她頭上的紅紗巾……
趙明哲講完,聲音沙啞,淚流滿麵。
趙旻和廖莎,也是眼眶通紅,唏噓不已。
廖莎說:“嘎麗婭太偉大了,她才17歲啊,一朵花還沒綻放,就被日軍殘忍地殺害,他們太不講道義了,竟然連信使都敢殺,令人唾棄!”他越說越憤慨。
趙旻望著父親,他胡子拉碴,邋邋遢遢,渾身酒氣。可是這樣一個好似拾荒者,或者一個酒鬼形象的人,竟然利用十餘年時間,做出了如此重大成績,真是值得敬佩。
“老爸,你的執著和貢獻,猶如嘎麗婭一樣偉大!”趙旻由衷地說。
“謝謝女兒的表揚,”趙明哲眼圈紅了,“今天雙喜臨門,爸爸的研究成果,獲得有關部門和權威專家認可,我們又見到了廖莎,值得慶賀。走,咱們去芬河市喝幾杯,好好慶祝。”
趙旻說:“好啊,我正有此意。”
趙明哲說:“不過我事先聲明,我的兜裏沒有銀子。”
趙旻說:“我知道,老爸的兜裏比臉還幹淨。”
趙明哲尬笑,“小旻,等一會兒吃完飯,給老爸買20斤散裝小燒酒唄?”
趙旻板起麵孔,突然變得十分嚴肅,“那可不行!”
趙明哲見女兒拒絕,明亮的眼神立時黯淡下來。
“20斤散裝小燒可不行。”趙旻說,“我老爸做出這麽大貢獻,怎麽也得送他兩瓶茅台酒啊!”趙旻看著父親的窘迫,調皮地眨眼睛。
芬河市到冰城的距離是550公裏,乘坐高鐵兩個小時十分鍾即可到達。
廖莎提出,要去省城這個大城市逛逛,順便買些繪畫材料。他決定在中國長期居住,開設畫廊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