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陳秘書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張大紅的眉頭緊蹙，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
按理來說，有了陳秘書當模特，他心裏的石頭應該落地了。
鄭直看著張大紅愁眉不展的樣子，好奇地問道：“張經理，陳秘書願意做模特了，你怎麽還不高興啊？”
張大紅則是搖了搖頭，說道：“這陳秘書有點反常啊！”
“反常？”
鄭直更迷糊了。
張大紅點了點頭，剛才在辦公室裏他沒有表現出來。
現在，隻有他和鄭直兩人，她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以前的時候，公司也出過一些產品，當時也讓公司內部的員工充當臨時模特。”
“以前的衣服你也知道，比較保守的。”
“我記得有兩次，老板還誇陳秘書身材好，讓她可以試一試做臨時模特。”
“可是，你猜陳秘書怎麽說的？”
這下，張大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怎麽說的？”
鄭直哪裏會知道，隻能繼續問道。
張大紅沉聲說道：“陳秘書當時說，她是一個保守的人，像睡衣這樣貼身的衣服太過暴露，她直接拒絕了。”
“保守的人？”
鄭直嘴角一抽，想到陳秘書那熱辣狂放的樣子，與保守二字一點邊都不搭。
“你設計的這件後媽裙，那領口開的，那裙角高的，跟穿著內衣沒啥區別。”
“她居然主動請纓，我總覺得怪怪的。”
張大紅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最主要的是，陳秘書說著自己保守，但她一舉一動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風塵味。
有一種狐狸精的感覺。
要不然，當初鄭直來的時候，也不會好心提醒了。
根據張大紅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生經驗，他覺得陳秘書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聞言，鄭直也覺得有點分裂。
保守的衣服說暴露，暴露的衣服居然主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