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瑩依舊不說話,韓元勃然大怒,將掐住嚴瑩喉嚨的手如同毒蛇一般鑽入嚴瑩的胸口衣服中。
嚴瑩則是如同一尊木雕,就那麽盯著韓元,任憑韓元玩弄,不反抗也不迎合,更像是一種無視。
她知道,韓元也折騰不出來什麽花樣。
韓元幹癟的手指把玩著嚴瑩,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花白的山羊胡須上下抖動著,精神明顯變得亢奮了起來。
他一把將嚴瑩推翻在地上,寬衣解帶立即就要辦事。
嚴瑩躺在冰冷的地麵,冷眼看著神情激動,一臉躁動的韓元,仿佛正發生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
然而,韓元終究是年近六十的一個幹癟老頭子,再加上近日壓力大,休息不好,身體狀況更是一日不勝一日。
他將嚴瑩剝了個精光,正事還沒有辦,自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虛汗淋漓。
一切準備就緒,到了最關鍵的衝刺階段,韓元已經軟弱無力……
一句潔白如玉的嬌豔胴體,像是一件絕世藝術品擺在他的麵前,他卻已經無力消受了……
尚未開展便已經結束……
有一陣微風傳來,韓元頓時簌簌發抖,趕緊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嚴瑩就那麽一絲不掛地坐了起來,炫耀似的拿起了蒲扇,輕輕搖了搖頭。
韓元作為縣官大老爺的威嚴在這一刻稀碎在了地上……
他咬牙切齒,想要在嗬斥嚴瑩什麽,但顏麵無存,說話也沒有了底氣!
“哼!”
韓元發出一聲冷哼,呼嘯而去。
嚴瑩看著韓元離去的背影,心中冷笑:“沒用的東西,老雜毛!”
然而,剛剛韓元還是勾起了嚴瑩內心深處的欲望。
她的身體變得燥熱難耐,心中對陸遠的厭惡和思念都在大幅度地增長……
陸遠再來到防洪工地上,在入口負責維持防洪工地的士兵,由原先的兩人變成了八人,而且不管什麽人出入都需要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