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治在一旁煽風點火:“父親,真的要好好管教一下妹妹了,您看她都成什麽樣了。”
沈太傅怒不可遏的道:“來人,把這個孽女給我帶下去,家法處置!”
沈夫人不知道從哪個犄角嘎達跑出來,抱住沈虞,聲淚俱下地高呼:“大人,不可啊!”
“虞兒身體虛弱,如何承受得住那嚴酷的家法。”
也不知道那些下人是完全無視沈夫人,還是怎麽的,即便沈夫人高呼了起來,但他們還是麻溜地搬出了一個十字架,捧著一條帶倒刺的鞭子過來。
沈雪也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跟沈夫人一起哀求:“父親,肯定是彩菊做了什麽惹姐姐生氣的事情,姐姐才會如此的,求您饒了姐姐這一次吧!”
沈太傅痛心疾首地指著沈夫人:“都是你太嬌慣她了,一直狠不下心來管教她,所以才讓她越發沒有規矩!”
“這次說什麽也不能放過她。”
沈治也道:“娘,雪兒,你們休要為她求情,她剛被放出來,就又鬧事,可見完全不知道錯。”
沈虞被沈夫人抱得渾身難受,無比膈應。
她扒拉開沈夫人的胳膊,嫌棄的拍了拍身上,雙臂環胸,鄙夷地笑著:“說吧,演這一出,想從我身上謀什麽?”
沈虞還不知道沈夫人被罵成篩子,更不知道晏嶼來了一趟小黑屋後,又讓人去茶樓上了新。
所以現在沈雪的形象也受損了。
她想著,他們換親都是那般強勢,沒有找她溝通的意思,她身上到底還有什麽東西,值得他們忍著惡心,演這麽一場大戲。
沈虞難受,剛剛抱住她的沈夫人亦是覺得渾身難受,但目的還沒有達到,她隻能難過地道:“虞兒,你為何如此揣測我們?”
“我們可是你的至親血脈啊!”
不提這些還好,一提沈虞直接笑了:“沈夫人,你竟然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我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