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辰擔心燕四郎是做灰產的,到時候被別人給收拾了,可能連累他?
朱棣一時半會的,還不知道回答。
“是做些藥材生意,還賣點酒水。”
張玉立刻出聲給朱棣解圍。
“哦,是這樣啊!”
韓辰點了點頭,隻要是正規生意就好。
“韓先生家裏沒人了吧!”
這件事情,朱棣一直都沒有問,但也能夠看出來,如果家裏有人的話,韓辰早就嚷嚷著回家了。
“我孤身一人,父母在我讀初中的時候,意外身亡,也沒有什麽親戚了。”
韓辰歎了一口氣。
初中?
朱棣和張玉對視了一眼,這是啥玩意?是學堂嗎?不過,從韓辰嘴裏經常聽到怪詞,兩人也是見怪不怪了。
“以先生的年輕,也該娶妻了。”
朱棣來了這麽一句。
隻要成家,就可以栓住此人。
“我現在一個瞎子,誰能看得上我的啊?”
韓辰自嘲一笑。
“話不能這麽說,我倒是可以給先生做媒,至於聘禮酒席方麵,就不用先生操心了。”
朱棣需要這麽做,來將韓辰綁定。
韓辰詫異,這還夠大方的了,不會是想圖謀什麽吧!
這聘禮這回事,一般是當爹的給的,哪裏有外人給的,韓辰也不想承對方這麽大一個人情。
“不用,我一個人自在慣了,另外,我也算是一個不婚主義者。”
韓辰擺了擺手。
不婚主義者?是什麽意思啊!
朱棣眉頭一皺,像是韓辰這個年紀,未曾婚配的,父母是要入監的,本人也會受到懲處。
當然了,這有才幹,這些都可以免了。
“以後再說吧!”
朱棣也不急。
另外一邊,婉瑩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燕王殿下,將她送給一個瞎子。
“先生,我最近買賣不好,先生可有弄錢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