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南熏聽到動靜,趕緊跟了出去,就見院門外圍了好幾個護院,個個身強體壯且極為臉生,都不是西苑的下人。
“你們是何人?為什麽在此處。”
“近來京中不太平,我們奉夫人的命,在此保護七娘子的安危。”
“我不需要任何保護,讓開,我要去見伯母。”
衛南熏徑直朝外走去,卻被兩條手臂給生生攔住:“還請七娘子回去,沒有夫人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去。”
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人都出不去,麵都見不著,又怎麽能改變所謂的命令。這哪裏是保護她啊,分明是要圈禁她。
“你們講不講道理啊,這是我們家姑娘,你們趕緊給讓開……”
織夏還想要與他們理論,卻被那領頭的直接給扣下了:“違令鬧事者杖責二十。”
說著竟真的要將織夏給拖下去打板子,便是個少年打上二十板都得要半條命,何況她一個瘦弱的小姑娘。
這根本就不是杖責,而是拿織夏的性命來威脅她,勸她知情識趣。
衛南熏即便知道這是他們的詭計,也不得不咬牙妥協。
“等等,放了織夏,我也不那麽想出去了。”
果然,她一說不出去了,那些人也就不再為難她們了,直接就將人給放了,主仆二人不得不退回了屋子裏。
“姑娘,都怪奴婢不好,拖累了您,要不然您自己逃出去,別管奴婢了。”
衛南熏見她身上有好些擦傷,臉被嚇得發白,雙眼卻因自責而發紅。趕緊心疼地將人拉著坐下:“傻丫頭,我一個人出去有什麽用啊,沒有你陪著,我可是寸步難行。”
織夏這才吸了吸鼻子:“那,那我們可怎麽辦啊?二老爺和小公子那邊消息傳不出去,院子裏的人都派不上用場。要不然奴婢爬牆吧?或者是後院那邊有個狗洞,可以鑽到隔壁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