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吃得饕足意滿,姿態慵懶地抱緊她,靠在身後冰冷堅硬的假山石壁上,素日冰冷陰森的麵容,此刻柔和了幾分,薄如冷刃的唇角微微上揚,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譏笑。
正漫不經心地用修長的食指,挑起陸晚音的一縷烏發,在指尖盤著圈的把玩。
更要命的是,陸晚音看得真真切切的,攝政王的唇角居然染上了一抹胭脂色!
而這顏色不就是自己今日塗抹的口脂?
難道她中了藥後,神誌不清之下,居然抱著攝政王一陣亂親亂啃?
天殺的!
攝政王居然沒有當場把她的骨頭,一根根捏斷,捏碎,捏成爛泥?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陸晚音驚恐萬分,又羞憤欲死,恨不得原地挖個坑,鑽進去把自己活埋了。
不敢讓攝政王發現,自己已經清醒了,索性依舊黏黏膩膩,又迷迷糊糊地依偎在攝政王懷裏。
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通紅濡濕的側臉,貼在攝政王的胸膛,能清晰聽見一聲比一聲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像是擊鼓鳴冤一樣,又沉又重,震得陸晚音的耳膜隱隱有些作痛。
不僅是心跳,攝政王的額間的青筋暴起,似乎天生就比尋常人粗壯許多,尤其脖頸處橫著的那根,如同遒勁有力的樹根,在白淨的皮膚下,高高鼓了起來。
卻絲毫不顯得猙獰可怖,反而非常有力量感,讓人望而生畏。
陸晚音的春.藥解了,可她的臉卻越來越紅,身子也再度發燙起來,很快就如同一隻煮紅的蝦子。
饒是她再怎麽努力克製,清瘦嬌弱的身子,還是抑製不住地在攝政王懷裏,瑟瑟發抖起來。
宛如春風細雨中,一株柔弱可憐的蘭草,惹人憐愛得緊。
突然,攝政王發出“嗤”的一聲冷笑,把嘴裏的玉佩吐了出來,啪的一聲,砸落在女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