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葛雲雀的心思都有些恍惚,直到處理完所有事情,她終於有了自己的空閑時間,去問了下白嫋,為什麽要裝作去采風,去尋找那個哈薩克族姑娘。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那個女生事情真相吧?”
白嫋倒是沒反駁,直接承認了,“我就是覺得不能讓她一輩子蒙在鼓裏,明明《冬窩子》是她的生活經驗,而趙知味是那個偷走了別人生活的人。”
見葛雲雀皺了下眉頭,似乎對於自己的這個做法有些不滿,白嫋知道她是在擔憂會將那個哈薩克姑娘原本平靜的生活攪得一塌糊塗,這並非自己本意。“你就放心吧,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麽長時間,那個哈薩克姑娘沒準兒並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我不會直接說是為了趙知味來的。”
葛雲雀歎了口氣,依照她對於白嫋個性的了解,勸說是沒用的,再則說了,趙知味這人的確也該受到懲罰,於是就默許了對方的做法。隻是叮囑道:“這件事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咱們還是盡量以最小範圍內解決了,不要傳播出去。”
“當然!”白嫋見她同意,激動地抱住了她,在外麵跑了一天,兩人身上都是灰塵,彼此不嫌棄。
忙活了一天,眾人都留在了草原上住一宿,免得再奔波。庫蘭一家人都安排好了地方,和另外一個家庭共同住在一個大帳子裏,兩家人都很和氣。晚上睡覺的時候,白嫋特意和葛雲雀選擇了在一個帳子裏睡覺,夜晚的草原上刮起了風,帳子外風聲呼嘯,聽著有些唬人,但帳子內溫暖極了。
簡單洗漱後,白嫋將一個枕頭抱在懷中,坐到了通鋪裏邊,等候葛雲雀洗漱的時候,她調整著手腕上的鏈子,上邊的吊墜扣環掉了,她折騰許久還是沒有辦法修複好。
最後還是葛雲雀過來幫忙,幾下就弄好了。
“你今天看見烏爾曼的臉色沒有?我覺得傳言可能是真的,他身體真的不太好了。”白嫋將修複好的手鏈晃了幾下,確定不會掉下來。剛開始見到烏爾曼的時候,她幾乎快要認不出來這個年輕人了,還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烏爾曼跟這個年齡段的普通男性差不多,活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