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石粉廠那邊的改造如火如荼進行中,咖啡師培訓班預定在一天後正式開班,葛雲雀提早去花店買了些花布置在會場,到時候拍照好看點。
從花店出來的時候路過一輛垃圾車,下來一個大爺把街邊的垃圾桶放在車輛的自動杆上,大爺嘴裏叼著一根煙,皺著眉,嘴裏罵罵咧咧,“狗東西,這麽多建材垃圾也不知道處理一下,就我倆來運送。”
車窗戶裏邊的人搭腔罵了幾句,對著隨便丟垃圾的商戶罵的可難聽了。
生活垃圾和建材垃圾本就不是同一個處理方式,現在多了這麽多建材垃圾,辛苦的是這哥倆。
在旁邊聽著對話的葛雲雀一腦門黑線,慶幸對方不知道是自己一行人做的好事,她把耳邊的頭發往下巴拉巴拉,遮住臉快步從旁邊經過,沒辦法,誰讓她們沒有處理建材垃圾這筆專業費用。
快走過的時候,她忽然想起自己包裏好像還有一包煙,是之前辦事的時候想著送人的,後來沒用上就一直放在包裏,她經過車窗的時候,趁著裏邊的司機不注意,把煙丟到了車座。
稍微減輕了她的愧疚心。
寒假很快就結束了,開學這日,胡笳還特意讓他爸開車送他來庫蘭家的餐館吃早飯,熱騰騰的烤包子,再搭配上新鮮的鹹鹽奶茶,能讓人回味一整天。
胡笳這小子別看個頭不大,可他一個人就能吃完一盤烤包子。
看著他津津有味地吃烤包子,巴爾塔用帕子擦了擦手,在另外一邊和庫蘭說話,“他們怎麽突然來了,該不會是想做什麽壞事吧?”
上次在漁場,胡笳害得兒子葉德力和劉槿花掉到水裏,他至今一想起來就覺得心慌,慶幸有神明保佑,才沒有釀成大禍。巴爾塔對於事後胡老板的處理方式並不滿意,對這個中年漢子的為人處世很有意見。
庫蘭輕推了他一把,讓他說話小聲點,“你別胡說,胡老板不是送了一筐魚過來道歉,那件事就算了,以後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