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津川心神一動,側身握住她的手,“你說。”
紀舒垂眸看了眼被握住的雙手,片晌不語,然後抬起臉對他說:“微博上的熱搜都是你派人撤的?”
陸津川看著她不語。
紀舒從他臉上的表情裏捕捉到蛛絲馬跡,能花這麽大手筆做出這些事情的人,翻遍整個北城也找不出來幾個。
陸津川單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整個人往紀舒身上又傾了過去。
紀舒被她掰著下巴,他的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細碎光芒,“紀舒,三歲小朋友都知道遇事不決找警察叔叔幫忙,你為什麽就不知道呢?”
紀舒看他幾秒,伸手打開禁錮著下巴的手,“我找了。”
陸津川被她氣得發笑。
她是找了,還好心的出具了一份諒解書,結果剛出警察局就被當麵潑了桶冰水。
紀舒聽出了他笑裏的陰陽和嘲諷,垂著眼瞼偏頭,“我不躲是因為我看到了監控,隻要他們把桶砸過來,那我就能讓他們收到法律的製裁。”
陸津川覺得紀舒有時候還挺像個小學生,自以為氣勢洶洶,實則攻擊力為零。
他長臂一伸,攬住紀舒的腰,逼著她看向自己,“這種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的傻事也隻有你會做。”
紀舒沒回應,自損一千五又怎麽樣,她在這個世界上早已沒有了牽掛。
陸津川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單手掐著她的嘴巴往中間捏了一下又鬆開,重複了好幾遍。
在紀舒快要爆發前夕又識趣地收手,哂道:“你可以來找我,至少...”
“我們已經離婚了。”紀舒打斷她接下來的話,“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比起失去短暫的擁有更讓人崩潰和絕望。
陸津川捉摸不透,明明上一秒他們還做了世界上親密的事情,可這一秒紀舒卻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
陸津川直勾勾回看她的眼神,“紀舒,你有沒有想過你需要我。無論是生活裏還是...生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