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業衝到了她麵前大聲叫囂,“我是你弟弟,你一個當姐姐的,幫我不是天經地義嗎?”
紀舒冷著眼,“天經地義?我們國家有哪條法律說表姐應該幫表弟買房買車?你明明有手有腳,自己不去想辦法賺錢,還想著從我身上吸血?”
紀承業已經不再克製自己的聲音,指著她的鼻子怒罵,“那還不是你們這些女人,結婚鬧著喊著要求男方必須買房買車,還要那麽高彩禮。紀舒,你也是這種人吧!”
“紀承業,你自己無能別把鍋甩給別人。你的那位結婚對象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我現在為那個女孩感到可憐,她是上輩子做錯了什麽,才攤上你這樣的廢物!
還有,你要是給不起彩禮,你可以選擇入贅。”
紀舒邊說邊向前靠近,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的紀承業,眼底滿是鄙夷。
“你憑什麽這樣說我兒子!”大伯母氣急了,那張偽善的麵具終於撕碎,滿嘴尖酸刻薄。
“紀舒,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爸媽就是被你這樣的人克死的。”
紀舒緊緊攥了攥手指,直直盯著麵前這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嘲諷道:“那大伯母更要離我遠點了。”
說完,她離開了餐廳。
看著紀舒的身影逐漸消失,紀承業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
“她不肯給我們錢,這怎麽辦?圓圓說了我要是沒有房子和車,她不會嫁給我的!媽,你想想辦法啊!”
紀承業生氣的衝著旁邊坐著的人叫嚷。
“這個白眼狼,當初她爸的錢就應該一分不留全拿走。別著急,你別忘了咱們還有後招!我們已經給紀舒一次機會了,她沒有好好珍惜,就別怪我們用其他方式了。”
“你是說那個人?”紀承業不知想起了誰,繃緊的肩膀瞬間鬆懈。
紀承業兩母子在想到新的解決對策後,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