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津川單膝跪在**,大手緊緊箍著身下人的腰,眸色鬱鬱沉沉,“你要走?”
什麽什麽?誰要走?
紀舒一臉茫然看著他。
陸津川見她沒有回答,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加重,腰際傳來的痛感難以忽視,紀舒悶哼了一下。
她伸手想把他推開,可那點力道不僅沒有撼動陸津川一絲一毫,腰間那隻手反而越收越緊。
“季川澤才回來幾天,你就等不及了?”
“我沒有,我不是...”
“紀舒,你想和誰搞在一起與我無關,但現在我們還沒有離婚,你還是陸太太!”
紀舒的心髒被狠狠擰了一下,喉嚨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顫抖著嘴唇緩緩開口:“什麽叫做,我和別人搞在一起?”
陸津川麵上帶著慍怒,冷道:“這三年你做過什麽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你現在想頂著陸太太這個身份去招惹別的男人,你大可以試試。”
紀舒被他氣得身體都在抖,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落在房間裏,異常刺耳。
“陸津川,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說出這句話的人。”
紀舒的心都要被撕碎了,陸津川有什麽權利說出那句話,他憑什麽可以這麽羞辱自己。
他現在知道用陸太太這個身份來綁架她,那之前呢?
三年,一千多個日夜,他流連在別人床榻間的時候,有沒有一刻想到過有她的存在。
在他滿心歡喜地給徐星媛準備煙花、鑽戒、婚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的存在。
從來沒有。
陸津川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人。
或許是因為被她剛才一巴掌打蒙了,陸津川手上力道卸下來了幾分。
紀舒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手腳並用地用力一推,這次陸津川的身體成功被她一推倒在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