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弟子，敢說出這樣的胡話。
那錢文山一定毫不留情，讓對方不要胡說八道。
但唐若雪不一樣。
她可是頂級資質，億萬中挑一的存在。
錢文山對待她，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爹還要好。
怎麽可忍心說一句重話？
甚至，唐若雪想做的任何事情。
錢文山隻要能辦得到，就絕對不會拒絕！
此時，他也隻能無奈的看著林凡。
心中想著，隻要林凡的實力差不多。
自己就把他收為弟子！
然而，這一看之下，他也是失望之極。
林凡如今隻有紫府五層。
這種實力，就他這個年紀已經非常平庸了。
聖地的弟子一抓一大把都比他強！
這麽平庸的人。
怎麽能配得上頂級資質呢？
甚至連聖地的大門都不配見！
錢文山想了想，還是無奈的開口。
“林凡，既然你是唐若雪的丈夫，那我就破例給你一個機會。”
“你去測試一下自己的資質，隻要能達到下等，我就能收你為弟子。”
下等！
唐家人一聽，所有人都傻眼了。
開什麽玩笑？
下等的資質，豈不是人人都行？
要知道，聖地收徒的理論標準是至少要達到中等資質，然而一般的中等是不會收的。
必須要有關係，還要求爺爺告奶奶的才行。
能讓聖地看上的人，至少要是上等資質。
如今，錢文山為了唐若雪。
甚至放水都放成這樣了。
把條件都改成了下等資質！
看的唐家人，眼睛都紅了。
“這麽好的運氣讓他給碰上了！”
“我唐家怎麽就把頂級資質搶給了這個人呢？”
“浪費呀！”
唐家人紛紛說著，唉聲歎氣！
隻有唐文元，此時反而臉色浮現出一絲喜悅。
唐家人雖然都看不上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