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將本王的馬牽來,本王要即刻入宮向母妃請安!”
襄王吩咐完,匆匆進盥室洗漱換衣服,等到他出來的時候,院子裏隻有幫他照顧馬的小廝,未曾見他的馬。
“本王的寶駒呢?”
馬倌瑟瑟發抖地跪在,拖著哭腔喊道:“王爺饒命啊,實在是四皇子跟個悍匪似的,奴才根本攔不住也不太敢攔四皇子啊……”
襄王:……
四弟這是強騎走了他的馬?
襄王氣得想搖晃扇子,結果發現出門太急把折扇給落下了,邊回屋取邊揚聲吩咐道:“為本王套馬車來,還有你,竟敢背後稱四弟為悍匪,自去刑堂領十板子,若再口無遮攔,直接拔舌發賣了!”
馬倌忙捂著嘴巴從地上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刑堂跑。
趙燁騎著襄王的馬,策馬奔向城門口的時候,看見了昌永侯府的馬車。
看見馬車旁站著翠竹時,趙燁勒緊韁繩將馬停在了馬車旁,翻身下馬。
聽見翠竹說是趙燁的歐陽琰琬,掀開車簾朝外看。
歐陽琰琬的眼睛先是亮了,隨後抿了抿唇,從馬車上跳下來。
二人靠近的時候,歐陽琰琬嗅見了酒氣,眉心緩緩蹙起:“你這是在外吃酒一宿未曾回宮?”
趙燁語速極快地說道:“是二哥昨夜見到我說許久未與我把酒言歡了,便拉著我去了襄王府。”
聽聞趙燁是同襄王在襄王府吃酒未歸,歐陽琰琬才漸漸放了心。
趙燁深深吸了口氣,目光深深地看著歐陽琰琬:“倒是你,也是因為昨夜之事才一大早入宮的?沒想到昌永侯府的消息,竟這般靈通了。”
歐陽琰琬剛舒展的眉心再次蹙起,她麵色微沉:“你此言何意?”
趙燁故意試探:“不是嗎?昨日侯夫人入宮掌摑了她不說,今日,聽聞她差點被貴妃逼得自戕,宮門剛開你便來此遞帖子入宮,我會如此聯想,有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