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年安撫：“你先別著急，聽我說。”
“合同是按照勞務合同簽署的，當初劉奔和她說好的，公司簽合同給她打錢要有名頭，方便記賬。”
蘇葉眼眸瞪大，“我外婆竟然同意了？”
厲司年點頭：“她對我和劉奔是有防備心的，拿著合同問了其他人，得出來都是普通的勞務合同，甚至比公司一般保潔高出一倍工資。”
蘇葉有些理解了，厲司年若是一開始有所隱瞞，杜老太和張秀芳肯定不會簽，他直說了，兩人反倒繞進去了。
估計還以為厲司年偷摸拿公司的錢給她們花，不想讓其他股東知道。
“所以，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她們？”
厲司年嘴角勾起笑容：“這月底吧，先讓她們適應適應。”
員工宿舍。
張秀芳照著鏡子穿上昨天新買的旗袍，宿舍沒鏡子，全身鏡是她下午去商場買的，一千二，送上門，底座結實，不易倒。
“貴的穿上去就是好看，媽，等會你陪我出去轉轉吧。”
杜老太躺在**側著身子刷視頻，聞言，翻了個身，懶懶道，“都快十點了，瞎黑黃的，有什麽好轉的？”
張秀芳轉過身，撇嘴，“‘不夜城’肯定晚上最熱鬧，來這兩天了，我都沒去過，媽你難道不好奇嗎？”
“不夜城？魔都人都不睡覺？”
“當然不是，你就當陪我去嘛，網上講城裏的老頭老太太晚上跳廣場舞，說不準你還能遇到第二春。”張秀芳坐在床邊，拉著杜老太的胳膊晃。
“行吧，那你給我找身衣服，就穿來那天那身。”
“好！”
收拾好，兩人打開宿舍門出去。
李梅趴在五樓窗戶上往下瞧，見兩人在路邊打車不知往哪裏，心中立刻警惕起來。
今早和劉奔加了聯係方式，不知道對方睡了沒有，發了條信息。
【劉助理，張秀芳和她媽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門了，還穿了那條一萬九的旗袍，你可一定要和總裁夫人說，不能讓這女人給她爸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