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佳妍洗漱完，準備去樓下吃個早餐。
關上門，準備下樓時，才注意走廊裏有人。
“厲總？”
厲司年麵容冷漠，眸中帶著化不開的寒芒：“有空一起吃個早飯嗎？”
秦佳妍早有心理準備，這會並不慌，笑道：“當然，厲總請。”
悅福閣早飯店。
秦佳妍點了一個素火燒，燒賣和一碗紅棗燕窩羹，厲司年要一個素火燒和一碗豆漿。
早點上來後，秦佳妍慢條斯理地吃著，看到厲司年沒動。
開玩笑道，“厲總，請我吃早點，你不吃嗎？”
“談生意可以吃完再談，秦家有個項目缺點資金，我還想著去找您呢，巧了不今天就遇上了。”
從進早餐店，他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秦佳妍，如果真是她策劃，在這樣聚集目光下，不可能一點破綻沒有。
“吃。”
說著拿起碟子中的素火燒，咬了一口，狀似漫不經心道，“蘇葉不見了，你知道嗎？”
秦佳妍拿勺子的手一頓，眼眸飛快閃過驚訝，沒想到他上來單刀直入，一點不掩飾！
由於她是低頭的動作，厲司年並沒有注意到。
“她不見了，我怎麽會知道？話說厲總的女朋友，到我這找人是什麽意思？”
語氣帶著一絲不耐，大大方方抬頭，直視厲司年雙眼。
當初蘇葉和她鬧掰的事，不難打聽，態度太好，反倒引起懷疑。
厲司年：“哦？我怎麽聽說，蘇葉是你最看重的學員，當初趕她出去，也是因為她沒有聽從你的安排。”
話音一轉，眼眸犀利地射向對麵。
“我有些好奇，你當初的安排，是誰？”
秦佳妍心中一驚，這件事是機密，名媛培訓班也隻有幾個人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
“這個就不方便告訴厲總了，總之你要是想問關於蘇葉的事，抱歉，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