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這樣了,也不耽誤你出來玩啊?”
葉南知看著門童把自己的車開走,轉頭看向旁邊的男人。
陸唯冬正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她。
“幹嘛這樣看我?”
那眼神仿佛有種家長,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做壞事的感覺。
陸唯冬勾了勾唇,嗓音清沉,“葉小姐看起來,可不像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
“嗬,哪種地方?”葉南知挑了挑眉,語出驚人,“這又不是窯子,我有什麽不能來的?”
“難不成隻許你們男人在外頭花天酒地,女人就得窩在家裏望眼欲穿地等著?”
“況且就算這是窯子,我要來,誰也管不住!”
得虧她還一直認為,陸唯冬是個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沒有道德標準,也不會拿道德標杆束縛別人的人。
看來,是她想多了。
他完全就是個雙標狗嘛!
不過她剛才說的這些話,大概率也就敢在陸唯冬麵前說出來。
其他人,她還真說不出口。
“這就生氣了?”陸唯冬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知道她伶牙俐齒,但沒想到這麽毒。
真是一句話,就能把人噎個半死。
“我幹嘛要生氣?你是我什麽人?”葉南知白了他一眼,抬手撩了下自己的卷發,扭頭走了進去。
本來還打算和他寒暄幾句,問問他手腕好得怎麽樣了。
聽他這麽說,是一點兒問的心思都沒了。
進去後,她在吧台的位置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簡思佳就風塵仆仆趕了過來。
“寶啊,你什麽情況?一會兒說換地方,一會兒又說不還地方,合著就折騰我一人了?”
葉南知帶著抱歉的笑,“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兒,今天陪你喝個盡興,不醉不歸怎麽樣?”
以前,她和簡思佳在一塊兒,最多喝個兩杯,微醺就差不多了。
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她也想嚐試一下醉生夢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