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王爺那冷漠的模樣,是讓我走後門的嗎?”
夜扶桑無奈道:“我就是個半吊子,還得靠你蕭大小姐。”
蕭明月聞言輕哼了一聲,沒再多說。她環視了周圍建築一圈,臉色慢慢沉靜下來,從袖中重新掏出了一串古舊的銅板。
她剛將銅板扔上空中去,夜扶桑便抬手接住了,她眸光一凝,“好漂亮的銅板。”
“你做什麽?”蕭明月拍了下夜扶桑的手,從她那兒搶回銅板,“占卜時不能打斷,這是大忌你不知道嗎?”
“就扔兩下就占卜了?”夜扶桑詫異道:“還真是神奇。”
“嗬……”蕭明月瞥了夜扶桑一眼,嫌棄道:“晏閣主抬手掐算便知天機,拿銅板扔都是末流的。”
“可是照你之前那般說,她豈不是個識人不清的。”夜扶桑聞言淡淡扯唇,“抬手便能掐算天意,卻算不到身邊人,又算什麽厲害人物。”
蕭明月聞言,眸中劃過一絲冷意,氣道:“你這是什麽屁話!卦天機,不是卦人心,三國邊疆至今安平,那都是她的功勞。什麽識人不清,殺人者安然無恙,你倒怪起受害者了?她那般好,又怎會是她的問題?”
“你再多說一句這種逆天言論,便滾出去,別跟著我了。”蕭明月轉身便走。
夜扶桑看著蕭明月決然而去的背影,微微抿唇。
她那般好,又怎會是她的問題?
夜扶桑扯唇苦笑了一聲,又怎麽不是呢?
醫者不自醫,卦人不卦己。
她微吸了一口氣便跟了上去,“好了好了,我錯了,別生氣。”
蕭明月見夜扶桑態度誠懇,麵色微緩。
“我倒是想了個主意,不用占卜。”夜扶桑道:“跟著他們走,準沒錯的。”
“一天就想些下三濫的招數。”蕭明月繼續走。
忽然一個婢女急急忙忙地從一旁小路衝進來,她看到夜扶桑眸光一亮,“公子,您快隨奴婢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