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噗……”
夜扶桑剛換完衣裳踏入小院中便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昏倒了過去。
“公子!”凝真見此趕緊將人背到**去,“漫漫,快去請一個郎中來!”
夜扶桑忽半睜開了眼,氣若懸絲,“不……不用……去熬湯藥……”
她的女兒身還不能暴露。
“白芍、川穹、當歸……”
最後一個字落,夜扶桑便再次昏死了過去。
“公子糊塗,這怎麽能不看郎中?”漫漫心疼得滿眼是淚珠,如同穿線的珍珠般落著,“公子的路怎麽總是這般坎坷,老天也不長眼!”
“公子這般吩咐,該自有用意。還是照辦吧。”凝真換了一條熱毛巾給夜扶桑擦拭著嘴角的鮮血。
夜扶桑這次一躺便是兩日,還未轉醒,門口的吵鬧聲便入了耳。
“夜扶桑,你不是我夜府的人,把祖母的免死金牌交出來!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根本不配拿著祖母的東西!”
夜噦的聲音由遠及近,“你這個刁奴,你敢攔我?”
“放他進來吧。”夜扶桑撐著身子靠在床榻上,被心口痛得輕嘶了一聲。
“你把祖母害死了,一個人還逍遙地帶著兩個丫鬟出來住!”夜噦看著**的夜扶桑,見他麵色慘白,眼窩凹陷,一看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皺眉道:“惡人自有天收!”
“把祖母的免死金牌交出來,那不是你的東西。”
“不是我的?——那祖母為何不給你?”夜扶桑的嗓音不起波瀾。
“你敢獨吞了免死金牌,這個院子你也別想住了!”夜噦話落,院外便傳來一陣摔砸東西的聲音。
“你們憑什麽私闖民宅!”漫漫在外的聲音傳進來。
“可以。我可以不要免死金牌。”夜扶桑唇瓣蒼白,占了大半眼球的黑珠子透出詭異的平靜,“我要錢。讓你外麵的人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