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麽出來了?是那個女人醒了嗎?”陸時歆同福伯、胡老中醫,還有兩位端著托盤的女傭,正要出電梯,卻迎麵撞上要進電梯的陸晏辭。
見他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麽,竟然連電梯裏有人都沒有注意到。
“哦,她醒了。”
陸晏辭思緒被拉回,反應慢了兩秒,回應著陸時歆的問題。
“我不餓,你先把東西給她送去。”
說著,陸晏辭進了電梯。
電梯裏的幾人迅速為他讓路。
“哦,好。”
陸時歆站在電梯外,轉身對陸晏辭道,“對了哥,你去看看媽媽吧。醫生們在給媽媽檢查身體,爸爸不讓我留下。我擔心是媽媽的情況不太好,所以爸才故意讓我走的。哥,你去看看好嗎?”
想起還在昏迷的媽媽,陸時歆的小臉上滿是擔心和害怕。
“好,我這就去。”
陸晏辭應下,剛好“叮”的一聲,電梯門關上。
洋房內
溫暖的陽光透過天窗,照射在屋內每一寸空間上。
謝晚凝慵懶地靠在軟枕上,正在閉目養神,隱約聽到一陣交錯的腳步聲,她緩緩睜開了雙眼。“符籙與朱砂,可已備齊?”
待來人腳步在床尾站定,謝晚凝緩緩掀開了眼簾,視線落在了來人的臉上。
聞言,福伯立即揚起一個標準的微笑,向前踱了一步,對著謝晚凝恭敬地道,“一切早已準備妥當。”
察覺到福伯對自己的態度變化,謝晚凝垂眸之際,不覺多瞥了福伯一眼。
這人昨天還是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自己的呢,今天就好像看見了什麽稀世珍寶一般,滿眼放光。
這時,正為謝晚凝把脈的胡老中醫出聲道,“謝小姐脈搏平穩了許多,但氣血虧損嚴重,還需臥床靜養些時間。我先去為謝小姐開一副止血斂瘡、活血定痛的藥。”
“謝謝。”謝晚凝朝胡老中醫點頭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