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臥室
陸時歆和孟詩意兩姐妹許久沒見,正相談甚歡。
然而,不知是孟詩意提了一句什麽,隻見陸時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色變得陰沉。
“詩意,別提那個令人作嘔的女人!”
陸時歆的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你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麽可惡!她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覬覦我哥,簡直就是癩蛤蟆,想著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看著陸時歆咬牙切齒的,似乎是恨極了謝晚凝一般。
孟詩意望著陸時歆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怎麽了,歆歆姐?謝晚凝不是已經嫁人了嗎?怎麽還能再覬覦晏哥哥呢……”
她的話音未落,便被陸時歆那滿腔的怒火所打斷,“我親眼看見她親我哥了!”
“什麽?”孟詩意瞳孔震驚,“她竟然在陸家?她怎麽會在陸家呢?”
陸時歆的臉色因憤怒而變得通紅,她憤憤地回答道:“我怎麽會知道!”
突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又道:“她被我哥帶回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血。後來,我從她口中得知,那些傷竟然是她老公家暴所致。當時,我還心疼了她那麽一下,現在想想,真是活該!”
“可是,我聽說她們夫妻恩愛,小日子過得甜如蜜啊,傅淩洲還幫她還了拖欠裴家的壽禮錢呢……”孟詩意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疑惑。
“恩愛個屁!”陸時歆雙手環胸,嗤之以鼻道,“你是沒看到她身上的傷,舊傷疊新傷,別提多嚇人了。尤其是她後腦勺,被砸個了個大窟窿,到現在後麵還縫著針呢!”
“這……”
聽著陸時歆的講述,孟詩意隻覺心下一片駭然。
陸時歆怒意難平,咬牙切齒道,“所以她才會把心思打到我哥身上來的啊!”
“豈有此理!她也太不要臉了吧?”孟詩意亦是滿腔怒火,義憤填膺地接道,“晏哥哥從前對她那麽好,她薄情寡義悔婚另嫁他人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