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進去一看,整個人直接呆愣在原地,他幾乎是下意識避開了視線。
他目光不覺望向謝晚凝,卻見她大大方方地看著赤身**的兩人。
隻是,看著那堅固的大鐵籠,他忍不住回頭對謝晚凝問道,“從前,他就是將謝晚凝囚禁在這籠子裏的?”
“嗯。”謝晚凝點了點頭,“林挽音此人,看著人畜無害,實則有著折磨人的變態心理。而傅淩洲為了滿足她,便將原身囚禁在這籠中,折磨和屈打。”
傅淩洲皺眉,口中默念著“林挽音……”三個字。
他的記憶中,曾經林挽音是暗中對他示過好的。
那時,他對她不屑一顧。
甚至幾番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可那女人,竟然故意在他麵前脫衣服,露出了她脖間的玉墜,並揚言道,她是謝家的真千金。
那麽,謝家和陸家的婚事,也應該變成她和他。
還說,謝晚凝不過是山溝溝裏粗鄙村婦的女兒,根本不配做陸家的少奶奶。
他清楚地記得,他當時陰沉著一張臉,咬牙道,“她不配,難道你配?你,根本就不配和阿凝相提並論。”
他伸手欲要將玉墜奪回。
不料林挽音卻故意扯亂衣衫,退到門外,並大聲叫喊,說他欲要輕薄她,引得旁人圍觀。
林挽音這女人,頗有心機,卻又不自量力。竟然妄想攀上陸家,以鞏固她在謝家的地位。
陸晏辭卻道,“那女人,不足為懼。”
裏麵一片狼藉。
血腥味伴隨著屎尿味兒,難聞極了。
旋即,她一把將臥室門關上,然後朝吊籃處走去。
坐下後,她抬眸,望向陸晏辭,問,“你可知,林挽音為什麽要囚禁原身,以折磨她為趣呢?”
陸晏辭在陽台邊站定,任由夾雜著雨絲的寒風,吹拂在他的麵頰上。
他回頭,望向謝晚凝,“為了發泄她心中的不滿。明明,她已經當上了謝家的真千金,可謝韻錦卻始終不肯為她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