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濯沉吟片刻,問道:“老師,關於宋夫人……您可知道些什麽?”
裴宇辰眉宇間閃過一絲悲痛,緩緩搖頭:“晚兒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裴遠山握緊拳頭,眼中滿是憤怒:“妹妹死的不明不白,連最後一麵也沒見到!”
陸濯看著三人,心中了然,繼續問道:“那……裴夫人去世之前,可有什麽異常?”
陸濯換了個稱呼,裴家大約與宋家不會再做姻親了。
裴宇辰回憶道:“晚兒走前幾日,曾給我來了個口信。”
裴遠山補充道:“信中說,她想帶昭昭回娘家住幾日。”
裴言澈也跟著道:“我記得,姑母當時雖然一直病著,但精神一直尚可。”
陸濯追問:“那老師您是如何回複的?”
裴宇辰歎了口氣:“當時的局勢劍拔弩張,我必須立刻辭官離京,局勢不明,我怕連累晚兒,便沒有回信。”
裴遠山猛地一拍桌子:“都怪我!如果我當時去看看她,晚兒就不會……”
陸濯問道:“那之後呢?”
裴宇辰語氣痛苦道:“沒過兩日,就收到宋府報喪,說晚兒病重去世……”
裴遠山咬牙切齒:“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麽能突然之間病重,要不是當時……我……”
“哎。”裴宇辰打斷他,“現在說這些已經於事無補,隻能說造化弄人。”
陸濯沉思片刻,說道:“這麽說來,裴夫人之死,很可能另有隱情。”
裴宇辰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晚兒身體一向很好,怎麽會突然……”
裴遠山怒道:“一定是宋禮則!”
陸濯眼中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若裴夫人的死是早就設計好的,等的就是裴家離京,自顧不暇,讓你們雪上加霜……”
裴遠山急忙道:“殿下可是知道些什麽?”
陸濯搖頭:“現在隻是一些猜測,我會徹查此事,給你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