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童這番話,讓在場所有人的焦點,都落在了白靜身上。
白靜平日裏,畢竟隻是一個負責給人打打針、量量血壓的小護士。
每天兩點一線,接觸的都是病人。
幾乎沒有見過什麽大場麵。
所以,麵對眾人審視的目光,她有些膽怯。
加之,她和王鶴的確睡過。
此時的她,更不敢和簡童對視。
簡童看著白靜躲躲閃閃的表情,心裏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和王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王鶴剛才一時衝動,沒有想過,白靜在場,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麻煩。
此時此刻,他聽到簡童的質問,一時之間,也啞口無言。
簡童見他沉默,心裏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剛才你摔倒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像死了丈夫一樣地衝過去扶你。王鶴,請你告訴我,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王鶴的拳頭越捏越緊。
心狂亂地跳。
他和白靜的關係,不能公之於眾。
要不然,他的公關形象就完了。
想到這裏,他重新抬起頭,厚著臉皮,大言不饞地說:“簡童,有什麽你衝著我來。白靜,她隻是我的同事而已。”
簡童冷笑,“你們隻是同事?她還真是關心你啊。”
王鶴的耳朵一陣發燙。
他繼續狡辯,“我和白靜也是清清白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簡童又笑了。
鬼才相信你說的話。
但是,她不關心了。
她現在隻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也承認,我和沈總是清白的了?王鶴,我現在把話放在這裏,我和沈總就是清清白白的,我甚至可以以自己的職業生涯、性命發誓,你敢嗎?”
這句話,讓王鶴害怕了。
因為他是醫院的在編人員。
說句難聽點,要是他的生活作風有問題,飯碗很有可能也會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