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軍追上來:“薑姐,我開車了,一起走吧。”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薑明月腳步停了下來,平靜看著他。“是他讓你來的?”
“對,大哥來不了。”
“謝謝。”
真是可笑,跟駱明忠五年,他都不曾站出來幫自己說句話,但跟戰寒梟見麵不過三次,他居然找人來幫忙。
這兩個人,一個一身軍裝,一身正氣。
一個時髦前衛,跟個混黑社會的一樣。
但為人處世,卻恰恰相反。
當然,也不能說駱明忠壞,他隻是單純瞧不上自己而已。
“嗨,客氣啥,走吧坐我車回去。”
範小軍還客氣幫她打開車門。
猶豫一下,她還是上了車。
不遠處,駱明忠的手緊握拳。
薑明月,還沒離婚呢,你就敢當著我的麵明目張膽勾引別的男人嗎?
桑塔納離開後,駱明忠還站在原地,心底裏酸溜溜的,不太好受。
溫寧和溫大壯從派出所出來,她將他拉到一邊,警告道:“大哥,這事兒咬死都不能承認,咱家以後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就看我以後能不能嫁給他了。”
溫大壯一聽,笑得很偽善。
“妹妹,我知道,隻是我最近又賭輸了,你手裏還有錢嗎,能不能再給我點兒?”
溫寧一聽有些崩潰,情緒激動要吼出聲時,還是強忍著憤怒又壓了下去。
為啥死的不是大哥是二哥?
二哥要是還活著,每個月還有工資給家裏拿。
再看看麵前的人,喝酒賭博,就沒一樣不沾的。
這種男人,活著還不如死了。
他就像寄生蟲一樣,隻要活著,就永遠擺脫不了。
不行,等薑明月和駱明忠離婚後,到時候要想辦法找人弄死他才行。
溫寧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從包裏不情不願拿出五塊錢,像打發叫花子一樣塞給溫大壯。